从某个阶段开始,我就把每个人都看成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或者是问题的一部分。如果他们是真诚的,并且我能够信任他们的话,他们就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就是问题的一部分。有些人会在我了解他们之后,从一个类别调整到另外一个类别,这种情况也并不少见。
回过头来看,这种分类方法确实简单粗暴,而且有辱人格。但是,作为一个在布鲁克林街头长大的人——一个在当时如果算不上暴力,也算是相对混乱的地区——我猜自己是把这种方法当成了生存之道。
尽管这种方法非常简单粗暴,但是在我早期的职业生涯中,这种方法对我来说却很有用,在这个阶段,我的一些观点开始发生改变。我开始通过其他人的眼睛看问题,在此之前我都是只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的。如果你走出去,进入这个世界,特别是当你的工作需要进行大量的旅行、谈判、解决问题和决策的时候,你也会遇到这种情况。至少,对于我来说就是如此。
你看,领导者不是天生的。也许遗传会起到一点点作用,但是绝大部分的领导特质都是后天学习得来的。我们甚至在儿童时期就开发出了某些领导技能和工具。例如,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职业道德的重要性,这种认知直到今天仍然伴随着我。
另一方面,一些学来的特质最好留在童年,它们只属于那个时期。例如,儿童天生擅长操纵人们,使他们注意到自己。但是等到我们长大成人,我们希望学会更适当的方式激励人们达到我们的目标。不过有一些人永远都学不会这一点。
这个例子本身解释了为什么有这么多领导者都变成了孤芳自赏的家伙,而且有反社会的倾向。他们从来都没有长大,没有摆脱儿童时期追求获得“大人”注意力的习惯。他们努力表现出认为人们希望它们出现的样子。由此获得的注意满足了他们的自我,并且让他们觉得自己对别人拥有权力。
了解了这一点之后,就很容易明白我的分类系统有多么幼稚了。我使用这种方法并不是为了获取别人的注意,而是想要帮助我决定我是否能够信任一个人。尽管如此,这个工具也最好是留在过去,因为它只是童年的痕迹,那个时候整个世界都围着我转,或者是我认为整个世界都围着我转。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开始意识到这些糟糕的领导者通常能够吸引的追随者也是他们的同类——那些同样幼稚而且虚弱的家伙。他们就是那些总是指指点点,寻找各种借口的人,它们会对别人说他们自认为对方想听的话。他们模仿这些幼稚的领导者。
另一方面,成熟的领导者则会吸引强大、积极的人,这些人有着牢固的自我认知,因为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别人。他们并不认为其他人是他们膨胀自我的外延,不会像我曾经做的那样简单地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信任。
现在,我意识到很多人都认为通过情商测试就能够解决问题。不幸的是,自恋分子和反社会的家伙都是变色龙。他们擅长寻找并扮演角色。所以没有一种简单的测试或者面试能够区分出谁是成熟的成年领导者,谁又是一个极力试图扮演这个角色的孩子。
但是有两种例外情况。一个好的精神科医生通常能够发现两者的不同。而一个已经意识到自己有问题的人对同类的人有着非常准确的雷达。换句话说,有了一个就能够发现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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